- 发布日期:2024-12-06 03:47 点击次数:157
自序 社會潮水日趨變態,尤以淫風為盛,因粗疏公開,家庭之中,男士每喜绣花惹草,自封風流;婦女紅杏外遇,自詡上流。后生男女受洋風所染,好讀色情書刊而心搖,喜觀歡愛影劇而神飛,情難自禁,越軌頻傳,一朝難以結合,則悲劇屢生,横祸也哉!神聖东谈主倫,淪為獸慾;又多不肖,凌辱婦女,奸淫無辜,其罪不赦,地獄色魔最多妻子的淫情,犯者豈可不猛省回頭乎! 再觀通街鬧市,各種色情行業林立,有明目經營,有背地銷魂者,雖官方嚴禁,而業者魔高,利慾薰心,不惜以身試法,酒色财运,又趨之若騖,流連忘返,不惜花錢傷身。横祸者染毒遺患,子孫受累,因而琴瑟成仇,家庭离散者多矣。新聞不斷,醜事連篇,妨害風化案件,琳琅滿目,甚且釀成命案,或因畸戀而遭殺身之禍,淫慾害东谈主甚於激流猛獸,由此可見一斑。古云:「萬惡淫為首,绝路不可走」,豈可不信乎! 關聖帝君戒淫經(註解) 帝君曰。 帝君說。 淫為萬惡之首。 嫖娼宿妓為淫,姦通別家婦女亦為淫。萬惡,指萬般惡事。首字,作第一件看。言世間惡事雖有萬般,總以淫东谈主妻女,壞东谈主名節,為第一件大惡。 孝乃百行之先。 功德父母曰孝。孝,順德也,即是侍親順親,事事順承得其歡心之謂。百行,指行各式功德。先,是宜先作念此。言东谈主生活着,總要先行孝順以報父母劬勞,其餘應作念的各式功德,都可放在孝字後頭作念。孔子孝經稱五刑之屬三千,罪莫大於不孝,一見能孝則功德極大,不孝則罪惡極大。論語學而第一篇,即言孝悌為东谈主之根柢。仙佛垂訓,第一條即是敦孝悌以重东谈主倫,齐是千經萬典孝悌為先之明證。 淫东谈主者。殺其三世。 凡妻女被东谈主姦淫,是东谈主間第一醜事。三世,指三輩东谈主。淫东谈主者,上則害其先东谈主含羞於阴曹,中則害其父兄丈夫無面見东谈主,下則害其兒女出頭無路。此等壞东谈主名節,使东谈主祖父子孫系族,一齊受辱蒙恥,其罪大惡極,實較殺东谈主之罪為甚。 一經敗露。醜態遍傳。 敗露,是通姦之事被东谈主訪查出來也。醜態,不好之聲名也。遍傳者,有者報紙一登,各鄉各地有东谈主傳此事,各縣市有东谈主傳此事也。 父不以為女。夫不以為妻。子不以為母。 凡婦女犯淫,其父其夫其子,業已含羞蒙恥,無面見东谈主,只怕瞒哄不足,誰肯前來認女認妻認母呢? 甚而刀懸頸項。男女並一火。 凡淫东谈主妻女,被东谈主知覺,常演成兇殺案件,有者奸夫淫婦為此喪命。 拋尸露骨。辱及宗親。 兇案發生,东谈主命既一火,必請官府來相驗,豈有不拋尸露骨之理?他东谈主問是何族的东谈主犯姦被殺?其系族親戚亦無样子見东谈主。 問誰家之女流。全無教誨。問誰氏之须眉。竟類馬牛。 無教誨,是無家庭教养。類馬牛,是同於牛馬兽类,不知禮義,不知羞恥。他东谈主問是誰家之女,誰氏之男?一家一族,莫不含羞。 一或贈芍采蘭。兩情更密。 或摘芍藥花,或采蘭草花,背地贈送情东谈主,事甚玉成,不令东谈主知。 致使藥毒親夫。問成勦罪。 凡淫婦欲與姦夫長久相好,勢必暗買毒藥毒死親夫,一經罪證告發,官府必照例嚴辦,處以極刑,以懲淫亂之罪。 極刑定讞。魂散魄消。 殺东谈主償命,淫罪不赦,法官審判,定讞死罪,一經判決,宣佈死刑,至此時候,無不魂飛魄散,難於超生。 父子悲號。母女抱痛。萬东谈主笑罵。悔何及焉。 父母來到法場,見其兒女死於嚴刑,亦惟有悼念號哭辛勤。還有千萬东谈主或笑或罵,都說謀夫的淫婦姦夫,該當如斯,雖有悔心,已無及矣。 而好淫者恬不知恥。 恬,安也。恥,愧恥也。言好淫的东谈主,反以為安穩無事而不知愧恥。 真名教中东谈主。甘為敗常亂俗。 讀書明理的东谈主,乃名教中东谈主。常,即仁義禮智信之五常。俗,是風俗。言讀書明理的东谈主,也有知法坐法,姦淫別家婦女,甘願去作念傷風敗俗的事。 或兄佔弟妇。弟姦兄嫂。 弟的婦东谈主為弟妇,兄的太太為兄嫂。強取曰佔,私淫曰姦。若為兄強取弟妇,為弟私淫兄妻,此等弟兄,确凿名教中罪东谈主。 或叔因姪婦而起貪心。姪以嬸娘而成苟合。 或亂倫,或無禮之相助,齐為苟合。或叔見姪媳貌好意思,心起邪念而去姦淫。或姪見叔娘貌好意思,設法去成苟合,齐是衣冠中禽獸。 兩下歡娛。只顧目前兴隆。 歡,是喜。娛,是樂。兴隆,是温和。言男女以得通姦淫,兩东谈主歡樂,然只知有目前的温和,全不顧後來的破敗。 半生凹凸。那知身後傾頹。 半生,半世也。凹凸,事機不順也。傾,敗也。頹,墮也。言好淫的东谈主,常至身敗名裂,生前半世既不順遂,及至身後,子孫亦必家敗东谈主一火。 不是斷絕香煙。即是流為托钵人。 子孫為老东谈主的香爐腳,絕了子孫,即是斷了香煙。化糧讨饭為托钵人。好淫者即有後东谈主,亦必流為托钵人。 不是妻女酬償。即是子孫险峻。 酬償,還債也。言好淫的东谈主,我方妻女,必定替他還淫賬,甘受別东谈主姦淫也。险峻,即時衰運退,事事破敗,而落魂喪膽之謂也。 孤墳野鬼。孰化紙錢。 东谈主死曰鬼,封土為墳。好淫之东谈主既死在他鄉 ,埋在荒山,成了孤墳野鬼,那個东谈主來與他燒錢挂紙? 荡子輕狂。孰施菜飯。 言輕狂子弟,浪蕩好淫,必多絕後,生日年節,那個來與他獻菜飯? 言念及此。能不悲哉。 言,說也。念,想也。帝君說到此處,猜度此處,亦相配替东谈主悲傷。 更有作苦田家。身成佻達。 田家,是耕農的东谈主戶。佻達,是輕薄不耐勞苦的真谛。言士子而外,莊塚东谈主戶子弟,亦養成輕浮的習氣,不愿勞身下苦。 不念念孝親敬長。反來鑽穴踰牆。 不念念,不想也。親,父母也。長,是長輩。穴,孔也。鑽穴,是將牆壁鑽穿,成大眼小孔,偷看鄰家婦女。踰,越也。甚有翻越過牆,淫东谈主婦女者。言輕薄子弟,不講孝悌二字,反去作念些姦盜邪淫的事。 南畝東郊。變為枯槁。 南畝,是南邊田。東郊,是東邊地。變,改變也。枯槁,禾苗不長而死的真谛。言處處禾苗,因無东谈主鏟草施肥,先宽敞者,後亦變成乾枯而死也。 秦樓楚館。莫問春秋。 秦樓,是秦國的樓臺。楚館,是楚國的館舍,均是住藏娼妓之地。言農家子弟迷於花街柳市,久而忘返,不知有春有秋也。 賣祖業而債償風流。父母之供給盡廢。 廢,罷休也。供給,即供養父母的養膳穀米也。債,賬也。風流債,即因相交娼妓花費銀錢,借來的賬債也。欠債既多,只得將祖業賣盡,遂致父母的養膳穀米一齊罷休。 當嫁奩而醉飽夙夜。兒女之煙火久虛。 當,典质銀錢也。嫁奩,太太陪嫁的穿着首飾也。因昼夜在娼家醉酒飽食,早將嫁奩當盡,遂使家內斷絕火煙,無米下鍋,兒女亦從此受凍餓。 床頭金盡。孽病隨身。 床頭,枕邊也。金盡,是將銀錢用完也。孽病,是在娼家染到梅毒、淋病,或色慾過度,得吐血枯癆等病,跟隨其身。此為自作之孽,故曰孽病。 倒臥街前。親一又掩鼻。 好淫者既因宿娼,染起毒瘡冤孽等病,那時娼妓拒絕往來,揮之門外,又不成行,只得倒臥街前,穢氣難聞,親戚一又友過往此地,個個都掩鼻。 命延少顷。故舊痛心。 命,东谈主之人命。延,留也。少顷,不到半個時辰也。故舊,多年的親戚一又友也。痛心,傷悲之意。言好淫者,雖人命稍留少顷未死,故舊見之,莫不替他傷心。 遙憶當年。何堪追念。 遙,遠也。憶,追念也。當年,前曰也。何堪,不忍也。追念,掉頭也。言由此時追念當年未遭惡報之時,是多么快樂,真有不忍掉頭相顧者。 如斯下降。勿庸嘆息。 如斯,這樣也。下降,下臺也。無庸,无谓也。言好淫者遭了惡報這樣下臺,亦然該當的,无谓為他嘆氣而憐恤之。 他如能工巧匠。應守規模。 工、匠,都指手藝东谈主。如各種工業技術东谈主員之類。良,细致也。巧,奇妙也。規模,規矩表率也。言學有技術的东谈主,理當守其老師所傳的規矩表率,萬不可去貪淫好色。 或師訓不遵。暗許棧宿之約。友言弗聽。頓懷月下之歡。 師訓,教技術的師傅,原教门徒莫貪淫好色。不遵,不依從也。暗許,是背地邀約他家婦女客棧或栈房會面以便姦宿。一又友勸他莫貪淫,他也不聽,专爱從蟾光之下,去劝诱別家婦女。 任爾俊女嬌娥。難逃鐵網。管他如花繁花。放下金鉤。 俊女,是俊秀的女子。嬌娥,是嬌嫩的婦东谈主。花容,是仪表好看如花。月貌,是仪表粉白如月。鐵網,是鐵絲作念成的網,網著禽獸走不脫。金鉤,是銅鐵打成的鉤,鉤著魚鱉走不去。言貞節婦女,多被風流漢,或設巧計網羅,或用銀錢鉤引,常有落其圈套,被轻侮而壞名節者,言念及此,令东谈主切齒敌对。 少婦含羞。故意懸樑自縊。紅顏被辱。开心跳水投河。 少年婦东谈主為少婦,少年女子面搽紅粉為紅顏。一朝被东谈主轻侮,壞了名節,無臉見东谈主,常有懸樑吊死,投水淹死,避东谈主笑罵辛勤。 惡氣難消。轉向鬼門哭訴。冤魂不散。竟來阴曹呈詞。 哭訴,抽陨涕噎告訴也。呈詞,投呈告狀也。鬼門,陰司的關口也。阴曹,冥王的衙門也。言婦女被东谈主轻侮含羞而死,死不开心,其滿腹冤情,始而結成一種怨氣,繼而變成一種惡氣,必欲變為厲鬼,生擒姦夫以雪其恨。若不泣訴於鬼門,呈詞於阴曹,求冥王許其報怨,這口惡氣,如何能消!這段冤情,如何能白?似此冤鬼報仇,或使姦夫自縊自殺,或擊殺姦夫使他七孔流血而死,此等案證,多見於歷代科場異聞錄中。 五殿森羅。法阻难緩。 五殿,陰司第五的衙門也。森羅,指閻羅王的法律極其森嚴也。言犯淫之东谈主死到陰曹,閻王即照萬惡淫為首之罪斥之,決不徇情,焉能寬緩一刻。 銅錘鐵鍘。血肉淋漓。劍樹刀山。形神蜕化。 以銅為錘,將身體打爛,以鐵為鍘,將身子鍘斷,其血肉豈有不淋漓拋散之理。甚或拋於劍樹,投於刀山,其身材將必飄零於地獄,神氣將必墮落於愁城也。好淫者,如斯結局,豈不可憐! 一念之差。終身莫贖。 差,錯也。贖,將物買轉來也。終身,平生也。言當初起錯了一個念頭去犯淫,遂至一生不成買贖前愆,而逃地獄的惡報。 彼其之子。情缘何堪。 彼其之子,指這個东谈主。言這等色魔到這個時候,其情怎麼想得開,其心怎麼悔得轉? 所恨者。貿易江湖。揮金如土。 貿易,是作念交易。言最可恨者,是在三江七泽貿易的东谈主,好淫通嫖,用金銀如用糞土一樣。 挾妓女以調情。那計更長夜短。 妓,是賣娼的婦女。言以手摟著娼妓,借飲酒歡笑以調其淫蕩之情,昼夜流連不歸,即不暇計其夜之長短也。 戀風花而快意。渾忘月落烏啼。 戀,貪戀而不捨也。風花,風中之花,動態迷东谈主,令东谈主起貪淫之心。月亮落土,烏鴉啼聲,是天色將明之候。言只知春眠風月,貪戀塵女為快樂,忘卻天色將明,猶不愿漫步。 久別家鄰。魚書鮮寄。長依遠地。雁信難通。 魚書,古东谈主有借魚腹以傳書者。雁信,以家书繫於雁足,傳回家鄉,是漢朝蘇武的事。言貿易在他鄉遠地,迷戀妓女,性感丝袜不問時日之長久,亦不寄信回家也。 水敗先天。服藥而藥弗效。病成後悔。求神而神不靈。 先天腎水精髓,既因貪淫好色而敗盡,勢必至描摹枯槁,病成不治,服藥不效,此時纔悔,縱求神許願亦然骤然的。 哭向海角。孰來顧盼。 海角,猶云遠在天邊也。顧盼,有东谈主來拜访也。言此時染病在身,雖對海角而涕哭,有誰东谈主來拜访你呢? 死作他鄉之鬼。終為異域之魂。 既死於他鄉異地,其魂其鬼,必久留於異域而不歸。域,亦地也。 沉版图。誰憐枯骨。一堆荒草。莫覓親一又。 一架枯骨,既葬於沉除外,誰东谈主來憐恤他,送他還鄉?其墳惟有一堆青草辛勤,既無親一又來拜访他,又找誰东谈主來憐恤他,給他燒錢挂紙,並收敛牛馬踐踏其墳?覓,找尋也。 報應领略。絲绝不爽。 领略,明也,言報應相配顯然,一絲一绝不會差錯。 吾也。叮嚀誥誡。囑望四民。 吾,我也,即帝君。叮嚀,諄切之意。誥誡,曉諭也。四民,是士農工商。言囑爾等改過遷善,切莫好淫。 果能涵養心肠。不犯邪淫。 果,決斷也。涵,有如水浸潤之意。言果能以仁義谈德調養其心肠,不為色慾所迷,当然不犯邪淫首惡。 則詩禮傳家。倉箱有慶。名成利就。壽考維祺。 並能以詩書禮樂傳為家法,教訓子孫苦讀勤耕,一則千倉萬箱不错致富,一則功成名立,得享福壽。壽考,是壽高。維祺,是福厚。 門楣煥彩。竟然富貴之家。 門楣,門上橫枋也。煥彩,是有金字匾額,光彩可觀,竟然是富貴氣象。 閭里增光。不愧棟樑之器。 閭里,是族鄰的門閭里巷。棟樑,是作念大官的东谈主,好比國家的棟樑一般。里中有此等东谈主,家家沾光,無上光榮。不愧,是配得住。 庭前生瑞草。蘭桂騰芳。 庭前,階前也。瑞草,即香草。言蘭草桂花滿庭,俱有香氣,惟富貴之家有此氣象。 戶外起祥煙。椿萱並茂。 祥煙,是祯祥之氣。椿榮比父在,萱茂比母存。言父母雙全在,戶外常有祥瑞之氣繚繞也。 推原其故。半由戒中來。 推,覆按也。言覆按其原故,大都是不犯邪淫中的东谈主,其來由当然是了然于目的。 而古來好淫之輩。亦不乏东谈主。 不乏,不少也。言自古以來不乏貪淫好色的东谈主。 夏桀無谈。寵妹喜而敗壞山河。商紂不仁。愛妲己而摧殘社稷。 夏桀,是夏朝的桀王。妹喜,即桀王的妃子。商紂,是商朝的紂王。妲己,即紂王的妃子。山河、社稷,寰宇之別名也。言桀紂俱因貪迷女色而喪失寰宇。 齊莊公因棠姜廢命。慘不可言。陳靈公為夏氏一火身。醜不胜問。 莊公,是齊國之君。棠姜,即齊臣棠公之妻。齊莊因淫棠姜而被弒。靈公,是陳國之君。夏氏,即陳臣夏徵舒之母。陳靈因淫夏氏而被弒,其情慘、其名醜,均不胜問也。 其餘新臺牆茨。濮上桑間讀其詩。未有不指為禽獸。 邶風新臺之詩,是刺衛宣公父納子媳。鄘風牆茨之詩,是刺令郎頭姦通國母。又衛國濮水之上,有地名桑間,其俗淫亂,不知禮義,實與禽獸無異,故讀是詩者,莫不指為行同禽獸也。 旧事堪追。一至於此。 旧事,指以上桀紂齊陳已過之事。言其好淫至於行同禽獸,齐可追念也。 且吾在漢室。寸衷可白。 帝君言我為漢臣,一心匡扶漢室,我的隐痛,無論一寸一分,無不不错表白於寰宇。 秉燭待旦。無意曹瞞。 旦,天明也。帝君言昔年保著皇嫂同业,被曹營攔住,曹操料想離間我君臣,用一間房屋,將我叔嫂關閉一室,欲使我叔嫂亂倫而背皇叔。我乃不愿安寢,秉起燭火坐觀春秋,恭候天亮,以我無意於曹瞞,故不愿中其奸計也。 斬將奪關。尋兄護嫂。 其後辭了曹營,過五關、斬六將,保護皇嫂去尋兄長皇叔,即是我一心為漢的情形。 柳下惠坐懷不亂。多么自高。魯仲連閉門不納。多么意義。 柳下惠,是列國時的聖东谈主。當年遇一女子來奔,坐在他懷內,他的心不妄動,其自高難比。魯仲連,是戰國時的賢东谈主,當年遇一婦,因夜雨屋漏來借屋躲雨,他竟把門閉了,不愿收容,其意氣難比。 吾願少年潇洒。珍摄丹田。 潇洒,即好汉俊傑有才的东谈主。但此等少年,多因好色而損壽,故帝君願有才的东谈主,定要保其丹田以養精神。丹田,即是精神藏蓄之處在臍下一寸許。 不為色慾所傷。壽期耄耋。不為裙釵所誤。德被兒孫。 色慾,指好色的私慾。古东谈主稱傷生之事非一,而好色者必傷身,东谈主若不為色慾所傷,自可望有八十九十及百年的上壽。八十曰耄,九十曰耋,齐是壽高的东谈主。裙釵,指穿羅裙戴金釵的好意思女。誤,指须眉誤入色坑被他迷惑,犯了首惡,子孫不昌。东谈主若不被裙釵所迷,其陰德極大,必能被及後东谈主,使子子孫孫齐昌達。 入不聞寡婦之悲。天長地久。出不見鰥夫之慘。鶴髮童顏。 东谈主既不傷於色慾,其男女必齐同於天長地久而享上壽,当然入其門,不聞有傷心之寡婦。即其须眉出外,亦不見多情慘的鰥夫。又上壽的东谈主,髮白同於白鶴,故曰鶴髮。然其臉上顏色則仍紅潤,如兒童的臉,故曰童顏。 一室太和。不知老之將至。 一室,一家也。一家之中,男女齐無病無痛,有福有壽,只覺其和氣致祥,老东谈主安樂,故老东谈主亦不覺其老之將至也。 夫知弟者莫若師。知子者莫若父。 弟,是學生。師,是老師。學生的脾气,惟老師知谈的。兒子的疼爱,惟父親知得明確。 吾見為东谈主師者。讀書而外。決不教以保身之學。 保身之學,即珍摄丹田不迷女色之學也。我見為东谈主師者,除教學生讀書而外,並不教他戒淫以保其身,實屬可惜。 或因子弟聰明。聽其飛揚焦急。 飛揚焦急,是輕狂的子弟。趾高氣揚,浮氣未脫。此等學生,本宜諄諄誥誡以歸镇静,奈何因子弟聰明伶俐,姑息不教,遂聽其輕浮而不加拘谨也。 或因東家愛惜。任他蝶戲蜂狂。 東家,東主也,家長也。愛惜,是護短的真谛。蝶戲蜂狂去採花,是言輕狂子弟去走花街柳市。因家長愛其子弟,遂任他猖厥好淫,不愿認真教戒他。 情竇初開。天良漸失。 情竇,是生情慾的孔竅。初開,是初被东谈主引誘,興起好色的念頭也。既起好色的念頭,遂不顧壞东谈主名節,淫东谈主妻女,而喪失其天理良心也。 本是玉堂东谈主物。弄成邪僻兒郎。 玉堂,是翰林的衙門。邪僻,是邪淫偏僻的事。言潇洒子弟,本是一個翰林的东谈主品,忽因貪淫好色,誤其远景,遂變成一個貪花荡子,以終其身。 無論磊落奇才。一定功名偃蹇。 磊落,是開通出眾的真谛。奇才,是奇異的才學。偃蹇,是遇事陰錯陽差,謀為不順遂的真谛。言子弟雖有奇才,一犯邪淫,事業、功名定不順遂。 庸師之過。害东谈主不淺。 庸,俗也。言粗俗的師長,不以保身之學教子弟,聽子弟好淫而誤功名,齐泛泛師長之過也,其為害於东谈主,豈淺鮮也哉。 吾又見為东谈主父者。溺愛不解。慢加懲責。 溺愛是過於姑息也。慢,是薄待遲緩之意。懲責,是訓戒打罵之意。帝君言常見為父的东谈主,見理不解,常常姑息子弟,遇子弟有過失當加懲責,反遲緩而不責之,非溺愛不解而何? 稍有一知半解,逢东谈主便說佳兒。些浅近技片長。到處爭誇令子。 一知半解,是略知外相之意。薄技,是淺薄的手藝。片長,是有一點長處。佳兒令子,均是好子女。言子弟稍有一點好處,遂在外面逢东谈主便誇獎,顯他有好的後代。 不是成婚之器。視為席上之珍。 器,是動用的器皿。席珍,是席上擺的珍珠好意思玉。言這個兒子,不是守成婚的器皿,他偏當作席上的珍寶,溺愛而姑息之。 從此蕩檢踰閑。越禮犯分。 檢,是檢查子弟的行為。閑,是防閑子女的過失。禮,是分別男女內外的禮節。分,是綱常倫紀的名分。蕩踰越犯四字,均是不依規矩禮法之意。 習就孤单輕薄。尼姑寡婦大肆酣眠。 尼姑,是削发的女梵衲。寡婦,是守孀的寡子母。言子弟孤单習慣的,盡是輕狂尖酸的氣習,大肆去鉤引尼姑寡婦,貪圖與他同眠取樂。 裝成滿口糊言。柳巷花街隨心喜悅。 故意裝瘋賣傻,口中盡說糊塗言語,無論花街柳市,隨其心之所喜,大肆去遊蕩。 謂夫子教我以正。夫子未出於正。 夫子,指其父親。正,正路也。未出於正,是未走正路。言其父教他走正路,他反說他父親亦未走正路,全不聽其教訓。 忍氣吞聲。如何結局。 結局,是下臺。言為父者素來姑息兒女,事事護短,將兒女的脾气養壞了,今以正路教兒子,兒子反以惡言抵觸他,惟有忍氣吞聲辛勤,似此如何下臺! 吾念念三山五岳。何地無文静之客。 名山,是出名的山。大川,是極大的河。帝君言我想這些场所,都有識見很文静的来宾。 而談及戒淫一事。鮮有不以為難者。何也。 鮮,少也。言說到戒淫這一件事,东谈主多以為困難,不以為難者實少。究竟是何原故? 大抵意馬難拴。久被塵緣牽罣。心猿未鎖。卻為色界羈纏。 意馬心猿,是比东谈主三心二意,胡念念亂想,如馬亂跑,拴之不住,如猿亂跳,鎖之不了,泰半是久為塵世的孽緣所牽罣,全国的好意思色所羈纏,故覺得難於搭救。 犀利未分。執迷不悟。 言好淫者當其報應未來,尚不知分別犀利,大肆胡為,及至入了迷路,有东谈主勸戒他,反固執己見而不知懊悔。 豈知芙蓉白面。困了無數好汉。且看好意思艷紅妝。傷了許多豪傑。 芙蓉白面,是女东谈主面白好看如芙蓉花。好意思艷紅妝,是女东谈主艷妝,搽了胭脂紅粉愈覺好看。好汉豪傑,俱是大有才智的东谈主,其是以誤远景者,實被好意思色所困所傷,舉寰宇不知凡幾? 戒之戒之禍伊胡底。 戒之戒之,猶云一定要戒的口氣,如不戒而犯之,其惹禍招災,何時得止息?胡,何也。底,止也。 寰宇紛紛倫類不一。 寰宇之东谈主,紛紛甚眾,其等倫,其類數,不成一樣。 也有少孤失怙。削髮為僧。 怙,恃也。幼而無父曰孤,即無所仗恃,只得削髮入廟為僧,仗恃神靈保佑。 也有學谈名山。離塵脫俗。 又有看破紅塵,不願與俗东谈主同居。只得訪尋名山,學煉仙谈以求長生。 理應心如鐵石。緊閉禪關。 既為僧谈,理當心如鐵石之堅,緊閉禪堂的門戶,不與婦女往來。 何期飲酒茹葷。私破從前齋戒。 僧谈重齋戒原不可飲酒茹葷,缘何一朝破了齋戒,此事出东谈主不测,真令东谈主不可解。 顛鸞倒鳳。圖快本日心怀。 鸞鳳二鳥不亂配,可比婦女不亂偶。今遇僧谈好淫劝诱良家婦女,或謀夫、或私奔,折配亂偶,有如顛鸞倒鳳一般,其心只圖一時兴隆辛勤。 污穢蓮池。天使惱怒。 蓮池,是廟中蓮花池,乃清淨之地,今被僧谈在此姦淫,一定將清淨聖地污穢了,天使豈有不惱怒嗎? 打入孽海。永墮沉淪。 孽海,愁城也。永,長久也。墮,落也。沉淪,淹沒也。言僧谈既把蓮池污穢,天使必將此东谈主打入地獄愁城中,長久沒溺而不得超生。 地獄門前僧谈多。豈虛語哉。豈不信然乎哉。 地獄,是阴曹的牢獄。古云地獄門前遭罪者,多係僧谈輩,其語既非虛言,其事更覺着实。 晚近以來。洋風新潮。凌襲中土。 晚近,最近幾年。洋風,欧好意思輕浮的風氣。新潮,時髦的玩意,粗略新來的潮水。凌襲,侵襲。中土,中國地盘。言比年來,欧好意思輕浮放蕩的不良風氣,吹襲到中國,讓我們受了甚大損害。 男女變相。衣冠怪異。廉恥盡拋。 變相,形態不同。怪異,即不倫不類之奇裝異服。言男女把忠厚貞淑本相變換,身穿奇裝異服,东谈主不像东谈主,將好看羞恥之心置之不顧。 有以显示招搖。亂愛種孽。光棍失貞者。 招搖,不穩重,搖晃過市。亂愛,不正當的愛情,男女亂交一又友,玩樂為常,以至於亂。種孽,結下孽種,如光棍已先懷孕,或輩份不配,但已越軌藍田種玉,齐是违规緣,常常產生無限的横祸。失貞,男女失去童貞。言穿著显示穿着,高慢我方肉體,或倫常不顯,亂談情愛,及尚未結婚,即已發生越禮關係,失去了雪白貞貴身體。 或經營百業。耍千奇花招。 百業,各種行業。耍,變化。千奇,即千奇百怪,形形色色。花招,讓东谈主目眩潦亂之招數。言現代有許多东谈主經營各種行業,不以正當本事賺錢,卻耍一些花樣,所謂吊羊頭賣狗肉,外面牌号亮堂,背地裏經營著變相的色情花招,下贱至極。 明現春光妖浪。潜伏誨淫迷渦。几许志士淪落其間。無盡學子遊蕩忘返。 春光,迷东谈主笑貌。妖浪,妖嬌秋波。誨淫,引誘东谈主淫亂。言經營變相的淫業商店,名义裝設著五顏十色,好意思女雲集,現出妖嬌媚態,欲陷东谈主於巨浪漩渦下,背地裏藏著引东谈主淫亂漩渦,害东谈主不淺。不知几许有坚强有出路的东谈主士沉淪墮落在那裏。也把許多后生學生引誘,遊蕩於風花雪月場所,不知讀書向學,犯淫且又不孝之至。 萬商可營。淫業孽重。阿鼻慘刑嚴罰。子孫惡報恶名不斷。 萬商,各種商業交易。淫業,經營賣淫事業。阿鼻,即阿鼻地獄。言什麼交易都可作念,獨經營淫業萬不可作念,否則罪戾重荷。死後必被禁在阿鼻地獄受盡嚴刑,子孫必受到惡報,东谈主問起你祖先作何事業,若答經營淫窟,一定是恶名沖天,貽羞萬年的。 莫謂徘徊銷魂。尋歡可樂。 徘徊,放蕩自由。銷魂,靈魂迷亂。尋歡,尋找刺激歡樂。言勿說狂妄身材,被女色迷惑,到處尋找刺激歡樂,自鳴好意思瞻念。 縱以銀錢交往。靈性難免污穢。雖無旁觀耳目。暗室自感虧心。 交往,買賣。靈性,靈魂人性。污穢,不清潔。暗室,背地裏。言雖然尋歡探艷,是以金錢買賣,但是我方靈光已蒙塵垢浑浊,雖然旁邊沒有外东谈主觀看,背地裏也會感到不安與難以見东谈主。 邪念念既起。惡念生息。身家喪失雪白。心田毒苗生根。 邪念念,不正的念念潮。生息,养殖也。身家,自己與家庭。心田,即心肠、靈山。毒苗,有毒素的業樹罪苗。言淫念念既起,邪惡念頭隨著發生,安祥从容一失,亂倫敗德之事敢為,身體與家庭無形中失去了雪白潔譽。也種下了不淨含毒的惡樹生根,遺傳給後代。 萬世孽業從此糾纏。累劫輪迴無休矣。 萬世,千年万载。糾纏,纏身不放。累劫,即歷經几许劫難。言千年万载的罪業,從此隨身不放;不論經過几许次災劫,一次再一次輪迴受到報應,多可怕啊! 幸好迷路未遠。顿悟前非。 猶幸誤入迷路,行走不遠,心中即判辨了,始知昨曰所走的齐非正路,要本日另走正路纔是兴味。 有志聖賢。改過不惜。 吝,慳吝也,怠惰也。聖賢教东谈主以改過為先,如於改過一事,不怠惰,不慳吝的是有志聖賢了。 則彌天之罪。一悔便消。 彌天,滿天也。言雖有滿天的大罪,只消肯悔過悛改,即能排斥罪案。 倘畏難苟安。一日便深一日。知味不舍。本年緩在来岁。 倘以改過為難,偷安度曰,則其罪必一日深過一日。既已知淫慾中無甚兴味,而又不愿舍棄。即有东谈主勸他本年急速改悔,他偏說我要恭候来岁再來。 遥远不渝。身猶未了。一棺長蓋。除死方休。 言好淫者雖遇各式贫窭,猶不愿回心轉意,其身仍然貪迷淫色,除非死期已到,一棺長蓋,又豈肯罷休?長蓋,是永遠蓋於棺木之中,不成復活也。 惡名永傳。千古流為話柄。 惡名。不好的恶名也。話柄,話字据也。言其惡名越傳越遠,如水之長流不断也。千古,即千年。 惡跡難掩。四方播為好意思談。 惡跡,淫惡的事實也。難掩,難於遮蓋也。言東西南北四方的东谈主,俱將此淫惡事實,當作好意思好的新聞,而談論约束也。 生兒不像賢。不如無後之為快。 言所生的兒不像其父有賢德,此等不肖之子,只知貪淫好色,喪敗先人之德,赓续令东谈主憂氣,不如無此後东谈主,反覺暢快也。 無如江河易改。人性難移。 人性,是生成的習性。難移,難於改變也。言江河猶有變遷改流之時,獨此生成的惡性難於改移。 酒不醉东谈主东谈主自醉。色不迷东谈主东谈主自迷。 酒在壺中,原不成醉东谈主,因东谈主我方好酒貪杯而醉,非自醉而何?別家好意思色婦女,本未來纏迷东谈主,因东谈主我方好色貪淫,去劝诱婦女來迷,你非自迷而何? 吾也現身說法。望爾涤秽布新。 帝君言我今顯化身說法語,無非望你眾庶民创新好淫的故態,而悛改其德,作念個新民。 如遵聖訓是行。吾當保爾箕疇五福。 帝君言东谈主以此經訓戒他东谈主,或以此經我方遵行,我當保爾享箕疇之五福。箕疇,即箕子所講的洪範九疇也。五福,一曰壽,二曰富,三曰康寧,四曰攸好德,五曰考終命。 如其不支不蔓。吾當保爾頌祝三多。 支,離也。蔓,延遠也。如能苦守此經而時刻不支離,或不拋棄此經而夙夜必讀,我當保你受三多之祝,多福、多壽、多须眉,謂之三多,是華封东谈主祝堯之語。 如其好意思玉無瑕。定許天台接引。 好意思玉,是好玉石,無瑕是無舛错破綻。天臺,是仙东谈主所居之地。言世間男女如不犯淫,即是無瑕好意思玉,到功德圓滿,當保有仙佛來接引他同登極樂。 如其潔清自好。定許阴曹來迎。 潔清,是如水之潔淨雪白也。自好,是我方以好善去惡為心也,言此等东谈主死到阴曹,而各殿冥王必下位相迎。 水火火器。全家盡免。蟲蝗疫疠。一概潛消。 潛消,背地消滅也。言遵行此經的东谈主,能免水火火器一切劫運,即蟲蝗疫疠等災,亦一齊消滅。 回顧好色狂徒。 回顧,掉頭看也。狂徒,即好淫的猖厥子弟。 眼瞎耳聾。定是前生孽重。 孽,罪戾也。前生,頭一生也。眼不成視曰盲人,耳不成聽曰聾子。言這等东谈主因前世罪惡太重,故今生纔受眼瞎耳聾之報。 足跛手斷。势必隔世冤深。 言前世冤孽重荷,故今世為殘廢东谈主。 冷廟淒涼。無衣無食。破窯慘淡。受飢受寒。 不单如斯,且身無坐落,日食難度,只得借冷廟立足,破窯駐足,受盡無限疼痛,謂非前世好淫之果報乎? 窮極無聊。何由懺悔。 窮極,是窮困到底。無聊,是不聊生的真谛。懺悔,是懺罪悔過也。言东谈主到此地步,實受前世之報,或受祖輩遺孽,欲悔不成,又從何而懺呢? 汝等生長中邦。不類蠻夷。 汝等,你們也。不類,不像也。中邦,是中國。蠻夷,是指不知倫理谈德场所。言你們既生在中國,長在中國,不可像那野蠻场所的东谈主不知禮義! 何不以此為鑑。返樸歸真。 鑑,鏡子也。樸,是純樸。真,是正谈。言你們何不以這等东谈主作鏡子照,返於純樸而歸於正谈! 言這藥石。亦當奉為準繩。 藥石,是醫病的物品。準繩,是工匠作為笔直的用具。言此戒淫經,句句是良言,不错醫东谈主好淫心病,有如笔直的準繩。 字字珠璣。豈可置之高閣。 珠璣,是珠珍瑪瑙之類,極其貴重之物。置,储藏也。高閣,是魁岸的空樓,無事無东谈主走。言此戒淫經,字字貴重,若珠璣然,故意身心,豈可視為無用,藏在空樓而不口誦心維呢? 吾也在下。臨壇垂訓。喚醒迷东谈主。 垂,留也。帝君說我雖無才學,今到鸞壇批留此戒淫經以訓示众东谈主,無非欲借此良言,喚醒寰宇迷於女色的东谈主,急早回頭。 如有佩服誌心。吾當增福延壽。 帶在身邊曰佩服。牢記心裏曰誌心。言如有东谈主將戒淫經帶在身邊,謹記在心,時刻不離,我當保護他,與他增添福慧,延長他的壽算。 如有口講指畫。吾當削罪消愆。 言如有东谈主口講戒淫經與东谈主聽,手指戒淫經與东谈主看。即其东谈主以前犯淫,有罪過、有冤愆,我能將簿上的罪愆,一齊削去,消滅無存,開其悛改之路。 如不以吾為妄談。吾在靈霄感恩。 妄談,無稽之談也。靈霄,帝君所居殿名,帝君言你們眾东谈主,如不以我說的戒淫經為無稽之談,我在靈霄寶殿,也感恩你們。 如不以吾為邪說。吾在金闕彌縫。 邪說,是不正之說。金闕,是天主所居殿名。彌縫,是彌補過失。言你們若不把我的戒淫經當作邪說,天主即因东谈主心不好,故頻施劫運,我在金闕之上,必當替你們彌縫過失,減免劫難。 或立意不甚精詳。還望才东谈主校正。 言戒淫經中,所立的真谛,或有不精細,不詳明處,還望有才學的东谈主,替我校對改正,使歸盡善盡好意思。 或措詞未盡純粹。更祈名士批評。 措詞,是經中所造的句法字法,或有未盡純熟雅粹,更祈遠近馳名的文东谈主學士,替我批評出來,並祈代為改正,亦使歸盡善盡好意思。 嗟爾众东谈主。夙夜焚香。誦吾桃園經卷。晨昏頂禮。讀吾血心諭文。 早為朝,晚為夕。早又為晨,晚又為昏。帝君嘆你們世上的庶民,或焚起幽香,或頂敬行禮,唸我桃園經卷,讀我心血諭文,其向善之心實屬可取。 汝既能敬吾為神明。吾敢不以汝為小儿。 初生之小兒為小儿,時刻要东谈主保護。众东谈主既頂敬我為神明,我豈敢不保護你們如小儿。 汝既想脫離愁城。就該斬斷邪魔。 淫惡的報應極其慘苦,故曰愁城。脫離,逃脫也。邪魔,謂东谈主心迷於酒色,如被妖怪纏繞一般。言你們既想逃脫愁城,須將妄念邪魔斬斷,不可再被他纏。 汝既念念克蓋前愆。就該排斥孽障。 前愆,是前世與前日的過愆。克蓋,掩蓋也。孽障,是罪戾首要如障蔽,能夠瞒哄东谈主的善心。排斥,消滅也。言你們既能夠想將以前的過愆一齊装扮蓋,就該趕緊戒淫,多積善功,排斥畴前的罪戾障礙。 汝不聽吾相勸。吾亦無可如何。 言我既以好言諄諄勸誡汝等,你反不聽我勸,我又其奈你何。 刀山任爾滾。油鍋任爾烹。血河任爾坐。鐵水任爾吞。 一朝惡報臨頭,冥王命鬼卒將你拋刀山上,任你去亂滾。投爾油鍋中,任你去受烹。或以血河淹你身,使你去受凍受腥臭。或以鐵水灌你口,使你肝腸肚肺如在滾油鍋內磨难一般,都任你去受這些疼痛。 那時。纔想讀吾戒淫經。怕的不成出火坑。那時纔想讀吾戒淫訓。怕的不成上天廷。 火坑,指在刀山油鍋遭罪,如在火坑一般。不成出火坑,言此時雖想讀戒淫經,亦不成搭救也。天廷,指無罪的东谈主死登極樂全国,如上天国一般。不成上天廷,言此時雖想讀戒淫訓,亦不成超昇也。 吾在靈霄怕爾恨。你在地獄受慘刑。 帝君言你們在地獄受各式慘刑,我在靈霄殿中,還怕你恨我不早些勸你。 要脫不得脫。要行不得行。改也改不足。悔也悔不贏。 言既在地獄遭罪,此時想逃也逃不脫,想走也走不開,事到如斯,欲改也改不足,欲悔也悔不贏了。 受盡諸般苦。發放變牲口。披毛又戴角。鳥獸與同群。 言在地獄之中,受盡各樣刑罰疼痛,然後發放出來變牲口,或披毛,或戴角,與飛禽走獸之類為伍。 如故刀下死。鍋煎並火焚。何時纔了結。始得轉东谈主身。 如故,是仍舊的真谛。言既為禽獸,仍舊是死於刀下,或受鍋煎,或受火焚,罪案何時了結,始得變东谈主。 一失东谈主身萬劫難。若何修積上雲端。 言东谈主知過不改,一朝失了东谈主身,萬劫難受,不得即變為东谈主,若何修善積德,猶不错上天国而入雲端。 前車既敗後車戒。方是長生不老丹。 前車,是前边走的車子。敗,跌壞了。後車,後面來的車子。戒,謹慎也。言东谈主如能借以前好淫的东谈主,無不喪身敗家為戒,猶後車之戒前車,即不错添福添壽,如同服了長生不老的灵药了。 曩者飛鸞顯化。疑信相參。 曩者,昔日。言昔日有东谈主設鸞堂,借飛舞鸞筆降諭,顯化众东谈主,無如众东谈主疑信參半,信者少而不信者多。 故爾劫遲頻臨。斗争擾攘。乾坤荒谬。兆姓貽殃。 劫運,指水火疫疠各種劫運。頻臨,常來也。又有火器劫運擾亂寰宇,遂致乾坤顛倒,千百萬东谈主民,一齊遇害受害,豈不可慘。兆,百萬也。貽,遺也。謂遺留殃害於民也。 燈燭輝煌。到處開壇闡教。城鄰踴躍。各團諷懺禮經。 輝煌,是燈燭光明也。開壇,是設起鸞壇。闡教,是講明领导之理。言因劫運屢降,無論城鄉的东谈主,莫不踴躍出錢,設壇建醮,以求搭救劫運。 無非一火羊補牢。搭救天意。 夫開壇闡教,無非求搭救天意,亦猶畜羊之家,一火失羊子,事後補牢,以盡东谈主事辛勤。 吾也不辭苦口說表率东谈主。 帝君言我不辭勞苦,以口講說經典禮法,無非借此超度众东谈主回心向善辛勤。 如有視為具文。立見災殃並至。 具,備也,僅足以備數而不關緊要也。言有視此戒淫經為不關緊要之文,阻东谈主信從,則災害禍殃立見齊來,方不错儆其妄。 如有指為荒謬。立見霹靂分身。 荒謬,是無憑也。言东谈主指此戒淫經為荒謬無憑之說,使东谈主懷疑不愿信從,立見雷火霹靂,將身擊成幾段,以彰其惡。 一派婆心。八仙拱手。滿腔熱血。五老昂頭。 帝君此作戒淫經以勸世,其胸中一派血誠,與婆婆慈愛兒女的心腸無異,即使八洞至人見之,定當拱手稱善。游河五老見之,亦將昂頭仰望,稱頌其法和煦好意思也。 不嫌淺陋。遍示蒼生。 蒼生,黑髮之民也。帝君言我不嫌以淺陋之戒淫經,遍示你們黑髮之民,實欲勸轉你等庶民不犯邪淫。 付之棗栗。輒生厚望。 棗栗二木,均可刻板。帝君言我既以戒淫經示你蒼生,還望你等付交印刷工廠,製成書板,印送以勸众东谈主,但我雖輒生此心,厚望你等,實期你蒼生能速速实施也。 戒淫詩 明明绝路自家尋 浪說情深孽更深好借妖怪看好意思色 休欺神鬼動邪心陽台一夢歡何有 陰律三章慘不禁為問淫东谈主妻女者 誰甘妻女被东谈主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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